光靠眼睛看已经瞧不出什么端倪,但只要上手摸一摸,就能察觉有东西被包裹在皮层下,正随着血脉的搏动不断起伏。 就在这两日了。 博皊心里有了结论。 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像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就连现在可怜兮兮地被自己提溜起来也只是平静地一把挣脱他的钳制,仍不动声色地坐回去摆弄那些花花绿绿的彩纸。 他忽然想起一个词:殉情。 又立马觉得荒谬至极。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临走前拿走了摆放在角落里今早卓羽燃新做的纸扎男童。 夜晚卓羽燃躺在床上,他睡得并不安稳。 身上忽冷忽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束缚从巢穴里挣脱,他浑身又痒又疼,却被困在梦魇里无法醒来。 他又梦到了沈悠。 ...